Dear sis:
覺得學姊還是那個,清清麗麗的妳。
事實上在上一次寫完話後,幾乎每天都把Blog當作首頁在關注,每時每刻都想著妳現在好嗎,接著會向我說說什麼話呢,真的等到你後,就又忙了起來,原諒我遲到但真摯的關懷在乎。
從來沒有踏上美國(加拿大倒是在小小時候美其名念英文但現在怎麼勉強拼湊都想不出究竟獲得了什麼的去過一個暑假),仔細想一想,好像從小到大都沒有特別嚮往過這個似乎所有事情都很快的城市,而翁仔常常在我耳邊說Boston如何美好,除了古城的氣質以外,還有他最喜歡的紅襪。於是聽你說著那些落葉和磚房,閉起眼睛竟然莫名的好像也觸碰到一些些似的。
而我想,妳還會有好多旅行,好多話和畫,以及時間膠囊,或許整整齊齊的擺放,或許散亂一地,哪天翻箱倒櫃地找一只信的時候,會突然一起發現,驚喜的想:那時候我存的是這樣的時刻哪。
然後,一邊不急不徐的,學會愛自己。
我的近況則是一樣,學習爵士這條路好像不會因為熱情的猛烈就豁然開朗,雖然這個迂迴並參雜挫折和反覆的過程很是趣味,但是實在好想快轉這些懞懂,早早把迷霧撥開吹散,因為好不容易看到太陽後,還要練習直視他,路是那麼遠,時間卻緊緊地,像是滿身大汗黏在身上那溼透了的內衣一樣,和皮膚之間沒有空隙。有時候我想,要是我大學時候有現在一半認真的心情,現在又會是怎樣的現在呢?
時間膠囊裡面我存了太多渾渾噩噩,然而即使一邊抱怨著後悔,打開的時候還是會感覺到一種軟爛的享受氣味吧。
和我說說你的下個動向嗎,省交和長榮都在一月開了缺,或許你可以回台一箭雙雕,然後再帶著驕傲苦惱的問我你覺得如何呢,哈哈。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